昼白

别关注,关注干什么,又不做你的饭。

【御魂笑光辉×望月咲】月亮,情事,冠名诗

今晚月色真美。御魂笑光辉用扇子指了指空中的圆月。


望月咲抬头去看,被突然打开的扇面遮住了视线。


一心不能二用。御魂笑光辉自言自语。像一声拉足了音调的叹息。


望月咲想,很久前就在想,她什么时候看见过月亮。


某个中秋,信之介端上一碟糕点,扭扭捏捏说表姐这是我亲自做的月饼。望月咲便赏脸地捏了一枚。


烤得不均匀,油刷得也少,成品黄一块白一块。和信之介的脸一模一样。


望月咲将月饼贴近了空中的月亮,说信之介,你做得惟妙惟肖。


她其实并不是在宽慰表弟,只是感官上觉得确实如此。她会撒谎也可以讲实话,但谁又在意真假呢。她自己也不在意。


所以在她一次念着信之介的名并且流下泪后,被御魂笑光辉无情嘲笑。


望月,你知道我们有多少眼睛?


望月咲当时煞有介事地问,要算上你和我的吗?尾调拐了个弯,偏偏多出一分调情的错觉来。


御魂笑光辉笑着说他们都在讨论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在哭。于是他很好心地告知他们这个女人当然只会演戏。


他们里一定还有胧三郎。望月咲是知道的。她也知道眼下或者短暂的结局前胧三郎需要的也不会是心里有真情的恶人。


真该谢谢你,军师。望月咲举起了酒杯。


御魂笑光辉并拢了扇子,挑起了那杯酒,却是递到了望月咲嘴边,轻轻压着她的唇瓣。


我请你,你也回报我。用什么回报,一只舞。


望月咲散开了手臂,像伸出了无数只手,停在半空。她在想该跳一支怎样的舞。


跳一支死灵的舞怎样?望月咲问。


像一团火,飘忽的鬼火。她的手指先开始灼烧,碳化,在空中划过就擦出了闪烁的火星。


小姐,您在做什么呢?


我在祭奠父亲与母亲。他们终于能在一起了。望月咲感慨,又换上一副笑容。你讲,是不是死不瞑目呢?


先是杯中酒洒了一地,再来是石案陡然升温。望月咲被御魂笑光辉禁锢在了砧板上,像一只蜷缩的虾,热油烹调后的虾。


我头疼。御魂笑光辉慢悠悠地说。你晃得我更疼,望月。


他游刃有余的模样旁人一定不信这些鬼话。望月咲听了递上额头去凑冰冷的面具,尔后说道,有点高烧。


那怎么办?他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像刚挤出来的生乳。望月咲没怎么喝过。


她轻声笑了,说我们去海上吧,本姑娘带你去求仙药。说这话时眼睛亮闪闪的,像个少女。


御魂笑光辉就抱起望月咲东倒西歪地往海边走,勉强走了一阵,恨恨地说望月,你好沉。


望月咲哼了一声想说是你脑子沉,转瞬却踢飞了脚上的木屐。


这样够不够?不够。


望月咲又抽光了头上的金饰,丁零当啷掉了一地。


面具后的两个窟窿眼很是嫌弃地瞟了一眼,说见过的东瀛女人里,你是最不会打扮的。


望月咲也不恼,笑着说可是只有本姑娘能照顾你。


他们来到湿漉漉的海边,看着夜晚黑色的海浪,支离破碎的月光像打散了的流心蛋。


望月咲扯了扯御魂笑光辉的毛领,指向浅海上一块嶙峋的岩石。登仙岛!望月咲大喊一声,将御魂笑光辉拍得差点跌倒。


窸窸窣窣的动静后,传来望月咲真诚的询问。御魂,你成年了吗?回应她的是一瞬的僵硬和破碎的衣衫。


张牙舞爪的,真像个小孩。望月咲游移着目光,尽量装作身经百战的前辈。


他们赤身裸体,白条条的在礁石上,这让望月咲感觉像脱了壳的蚌。御魂笑光辉觉着也像。


可望月咲摇了摇头,说你的壳还寄生在脸上呢。


御魂笑光辉顿了顿,说你来摘。


望月咲就撑起身子,被御魂笑光辉捅到了底。


她浑身发抖,大抵没想到男人连个前戏也吝啬。


御魂笑光辉没动,贴着她的身子,声音哑哑的。我生病了,病患有特权。


海浪拍了上来,刮到望月咲的皮肤,她嘤咛了一声。随后便是更汹涌的不受月亮指引的浪潮。


感觉挺怪的,难受也有点酥麻,乱七八糟的情绪全往她肚子里搅。


望月咲抬头,月亮大得惊人,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背光下是御魂笑光辉,显得渺小不少,宽广的肩膀却很稳。


望月咲一边喘息,一边想他们确实还算人的。会动的人。


这样想着,她就很想看看他的脸。她凑上前,用牙齿撬开了面具,还没看清就是劈头盖脸的吻。


比起身体来说,还是舌头更像蚌吧。


望月咲被堵得嘤嘤呜呜的,也没法说出煞风景的话。


也许是泄了两次,又或者更多。望月咲恶狠狠地问御魂笑光辉是不是偷偷射了。


御魂笑光辉扬着下巴,说第一次怎么也不能输阵仗。


这一刻,好少年洒脱啊。望月咲盯着发愣,连舒爽都忘了。


她眨眨眼,柔声说那我想要,你也不给吗?


那一刻,望月咲紧紧抱住了御魂笑光辉,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甚至哽咽了起来。


御魂笑光辉埋在她的颈弯里,说她哭得好难听。


夸你呢,太爽了。望月咲闭上眼,又流出一道泪来。


事后两人衣服也没穿,就躺在礁石上放空。


望月咲今天的话格外多,她转头问御魂笑光辉,以后还做吗?御魂笑光辉懒洋洋地说和你大概不会了。


和别的女人还做吗?望月咲接着问。


也许吧。御魂笑光辉回,瞥了一眼她,戏谑道莫非你还要吃味吗?


望月咲看着他,说本姑娘不可以吗?


御魂笑光辉不说话了,惨白艳丽的脸沉静下来。


许久,他嗤笑一声说,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没人拦的。


望月咲也笑,说没错,我想做什么,都是可以去做的。


御魂笑光辉欺身上来,捂住望月咲的眼睛。望月咲有样学样也捂住了他的眼睛。谁也看不见谁。


某个时候,残忍联盟美名正盛,有底下的人想攀高枝走关系,好不容易来到他们跟前,冲着御魂笑光辉躬身敬仰道:久仰大名,望月笑光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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